“陛下,您还没喝呢,怎么就醉倒啦?”漱玉自后方接过天子瘫软的身体,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鼻端是她身上浓烈的熏香。 耳边,听到仪儿轻描淡写的话语: “陛下累了。” 此刻药性已过,天子的神智已飞快清醒过来。他之前瞧着卫仪漱玉似有所图,一直心有余悸,此刻见她二人终于图穷匕见,他却忽然安心下来,心想:朕若是死了,不知这皇位该谁来坐?嗯......皇兄不能“起死回生”,朕也没有儿女...难不成要轮到朕的那几个废物叔叔?那今夜的这事也是他们擘画的? 偏殿的两道小门被悄然推开,数名宫女手捧白绸鱼贯而入。她们神情慌乱,但每被漱玉目光扫过,都立刻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模样。 漱玉命众宫女将天子合力搬到榻上。 “陛下,”仪儿倚在天子身边,轻抚他“仍在昏沉”的侧脸,叹道:“请不要怪罪臣妾。” 天子心道我家仪儿向来乖巧,朕怎么会怪你。倒是这个漱玉向来神秘,不知道幕后站着什么人。早知道就让天启先把她逮起来,交予云雀儿仔细拷问...... 他尚在想东想西,那边卫仪已命人为自己取下双凤翊龙冠,霞帔落在地上,金玉带半解,一双雪白脚丫也从足衣中挣脱出来。 虽然陛下现在神智不清,但想到自己是在自己最爱男人的面前只着数缕,卫仪就兴奋得难以自持。 她压抑住内心的躁动,再命“来人,为陛下宽衣。” “是。” 很快,天子的衣服鞋袜也被陆续脱下,一件件整齐叠好放在案上。宫女们手上动作放缓,目光垂下,不敢多看。她们是皇后娘娘招来“服务”陛下的,可分寸必须把握住。 天子反而方寸大乱——从容赴死是一回事,被脱光羞辱却是另一回事了。 随着最后一件绣龙亵裤被扒下,少年雪白的身体在烛光的围绕下熠熠生辉。好在下一刻,宫女为他换上了一件朦朦胧胧的白丝薄衫,这衣服分量极轻,穿着倒也舒服。只是衣袖与下摆处略微宽大,举止间难免走光,但总比光着身子强。袖口有几条丝绸垂下,不知作何用途。 漱玉命道:“把他捆起来。” 天子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被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在绣榻上跪着直起上身,两手向上张开,被白色的绸带交叉捆绑,然后再与床柱的上端系上。两腿呈跪姿,脚踝处虽然没有束缚,但膝盖被白绸分开向前拉扯,一双脚脚底朝上,挣扎的余地也极为有限。 捆到这一步尚不算完,宫女将那几根袖口丝绸在他腕肘处收紧,勒住双手手腕后在胸腹处交织捆绑,白皙肌肤与细长丝绸交织相映,更添几分旖旎情趣。 众宫女推退,卫仪跪上绣榻,额头正好抵在他胸口,用小嘴向天子隐约可见的乳头呵着热气,“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陛下该醒了吧。”她本来是向对着天子耳洞吹气的,奈何个子小实在够不着。 天子也知道装晕毫无前途,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呵欠,这才悠悠睁眼,讶然:“啊这,仪儿又胡闹,为何将朕吊这么高?” 卫仪恶哼哼道:“臣妾要吃了陛下,现在就吃!” 天子被逗笑了:“朕不是唐僧,你也不是妖怪,有什么好吃的。” 卫仪这次却没接他的话头,只是幽幽道:“很好,既然陛下这般爱笑,那一会儿就让你好好笑个够。” “陛下还不明白吗?”淮妃漱玉这时也凑过来,“今夜我们姊妹不单是要吃了陛下,还要上了陛下,操了陛下,把您操得死去活来,连声求饶。” 天子瞥了她一眼。 卫仪好像对漱玉的粗鄙言语置若罔闻,神不守舍道:“陛下和臣妾许诺过,要等臣妾再长大一些再做那些事......可臣妾等的了那么久吗?陛下身边的狐狸精那么多,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把陛下的心勾走了......” 天子出言安慰“怎么会呢,仪儿可是朕的皇后......” “怎么不会?”仪儿若有所思:“阮竹那个臭女人,原先只是个贱婢......” “仪儿!”天子脸色一变,严肃道:“你是朕的皇后,一言一行是为天下表率。阮竹她一算你的姐妹,二是你的下属,为何对她如此偏颇憎恶。” 看他不像顽笑,卫仪也惶然了“仪儿知道了...下次不说就是了。” “陛下,您又何必对姐姐这么扮凶呢?”漱玉在此时插口:“就算你占了三分道理,但是姐姐真的说错了吗?在臣妾看来,阮竹那个小婊子,仗着陛下的宠信在后宫作威作福,姐姐不赐她一丈红,已经是极宽容的了。” 听了她的话语,天子反而绷不下去。他遥遥望向漱玉,那对月牙般好看的双眸,一如三年前长安血夜,飞观楼上谈笑自若的绝美少年。 漱玉对他的杀心浑不在意,一步步走近,抱住,仿佛亲昵耳语:“陛下,你吓不住我的。随着那日青狐丘走向覆灭,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如今贴着你的,只有一具早该腐烂的好看身子。您...要不尝尝看?” 天子轻笑,他的声音更低:“原来是青狐丘余孽。看来是朕的刀不够快,放走了你这只小狐狸。” 漱玉在他耳垂上一啄:“那臣妾...要多谢陛下的不杀之恩呢。”嘴上说着,一双手已向着他的侧腹狠狠地抓了下去。 白绫骤然绷紧。 “...” 一阵短促而慌乱的轻笑从少年口中漏出,而为了躲避对方手指而高高翘起的臀部,更将他心底的不安展现无遗。“天子”的与威仪被瞬间戳破,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漱玉修长的十指完全张开,抵在少年的腰肢软肉上飞快地戳着,“胳肢胳肢胳肢胳肢,陛下刚才嘴真硬啊,这下还敢逞强吗?” “放肆哈哈哈哈!居然哈哈呵呵呵 哈哈哈哈拿这个哈哈要挟朕呵呵呵”少年也没想到她的手指会有这般威力,身子左右扭动,将床柱连带床榻摇得吱呀作响。刚刚放完狠话就被不留情面地戳破,心中涌起的羞耻让本就十分抗拒的身子变得更敏感了。 “看来还是不够痒呢。”漱玉也不等对方自这种爆发性的痒感中缓过劲,指肚变作锐利的指甲,自后背向前胸顺着少年的肋骨爬过,“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呵呵呵哈 哈哈哈哈别再重复哈哈哈哈 哈 那两个字了啊!哈哈哈哈哈” “嗯?”漱玉计划得逞似的坏笑,“陛下听不得这两个字吗?”她将双手自少年身上移走,然后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回落......接近......落在少年紧绷的大腿内侧,用力一抓!“胳肢?” 少年身体一颤,发出求饶似的喘息。 “胳肢?”五指隔着薄衫,几乎插进潮热的腹股沟,又是一抓。 “说起来我的指甲,也是为陛下留的。”漱玉故作怅然,突然“胳肢~”指甲第三次爬过少年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在肌肤上留下数道红痕。 “只是这样随便胳肢——”手指第四次蹂躏过颤抖的痒肉,拨开少年已经翘起的下体,漱玉轻笑,“——几下,陛下就受不了了?接下来,我可是要认真了哦。” 她举起双手活动一下手指,忽然整个人都静止了——就在少年以为她被点住了穴道,下一瞬,她的十指骤然插进少年的腹股沟中,疯狂地搔挠起来,“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咿啊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 “胳肢胳肢肢胳肢胳肢胳肢...”她口中不断重复的“胳肢”呢喃塞满了少年的耳洞,身体也在这咒语的催化下发烫,变得愈发敏感。 不能......不能听她的声音...少年守住剧痒之下最后一丝清明,身体紧绷,打算将这波挠痒强忍过去。 就在这时,漱玉的手法又变了, 两腿间不再是如狂风骤雨不让人喘息的抓挠,而是一下轻一下重的撩拨。不单是痒,另一种蔓延的反感让少年神经紧绷。 她口中的“胳肢胳肢”依然没停,指尖的撩拨却是断断续续。有时少年满心的抗拒得不到回应,好像一下出拳打在了空气中,说不出的难受。他也没法预料下一次呵痒会伴着哪一声“胳肢”来到,甚至一点一点产生了“不挠痒反而会更痒”的错觉。 “怎么了?看你这苦恼的小脸,难道说是因为姐姐我挠得不够痒吗?”漱玉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欢欣,撩拨着的手指忽然加力,放肆地欺负起了少年双腿间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嫩肉。“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肢胳肢胳肢胳肢...” “噫哈哈哈不是哈不是的!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在昏天黑地的呵痒下,少年脚趾用力,甚至将整个身子支起几寸,但始终无法自对方附骨之蛆般的挠痒中逃脱。 漱玉指尖悄然游走,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臂甚至已经自少年的双腿间穿过,向他敏感的臀部发起了进攻。 [newpage] 第十五章 乱夜 “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停!诶哈哈哈哈 不要再挠了!哈哈哈......” 少年的惨笑声穿透宫墙,在寂寥的夜空中回响。 床榻上,漱玉不知何时放过了少年的下身,正用拇指与中指掐住胀起的乳头,食指指尖近乎残虐地呵弄着他的乳首,“啊,陛下这里很敏感哦。不知道经过我的开发,这里会不会也像女孩子一样渗出乳汁呢?嗯?”少年被上身的折磨吸引了全部注意,全然没注意到漱玉的另一只手已经垂下,正握住少年的下体,“这里自方才就一直晃来晃去的,是不是也想被好好挠挠呀?” “嗯啊?欸哈哈哈别哈哈!哪啊不行哈哈哈哈哈哈!”男孩最私密的部位被捉住,少年的惨笑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真的不行吗?明明下面已经胀得这么大了,不赶快释放一下会爆炸的吧? “呵哈哈怎么会!呃哈哈哈呵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欸哈哈!” 不再废话戏弄他,漱玉一手透过薄衫,在少年的右边乳头催促着呵痒,另一只手垂下,用指尖飞快撩拨着少年下体的顶端。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羞耻让少年咬破了嘴唇,但短暂的疼痛根本无法与接踵而至的剧痒与快感匹敌。上面与下面被一个人同时欺辱,一阵又一阵雷撃似的酥麻痒感交织,让少年不得已痉挛着惨笑出声。 “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好痒哈哈哈好难受啊啊哈哈哈!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被眼前昏乱淫靡的一幕所冲击,围观的侍女眼波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对漱玉独占少年肉体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皇后卫仪却失魂落魄地站在一边,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漱玉在少年耳边低语:“陛下啊陛下,你不是天下的主人吗?为什么会沦为我的玩物呢?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遍布宫闱的大内禁卫、无生侍者,他们此刻都去哪了?” 痒感在体内越积越多,下体也变成了一触即溃的炮仗,偏偏这时,漱玉停手了。 “嘶——哈-哈-哈-哈......”少年自快感的巅峰跌落,垂首平复着呼吸,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反噬出一抹极淡的殷红色。漱玉将他鬓角的乱发拨开,轻声道:“臣妾第一个要调教的,就是陛下那可有可无的,身为天子的骄傲。你今后不许再自称‘朕’,要说‘我’。明白吗?” 少年仍沉浸在寸止的余韵中,在她冰凉手指的碰触下一哆嗦,下意识点点头。 “听不见。”漱玉的手指自他脸颊滑落,在他的下颌处搔挠起来。 “哈哈哈是 呵呵呵为什么...这里也这么哈痒啊稍等一下啊哈哈哈 朕哈哈哈哈...我!我呵呵 呃哈哈哈哈我明白!哈哈哈” 少年犹未注意到,因为之前漱玉的逗弄,他身子的敏感程度,已经到达了一个平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 “唉,陛下......你就不能再多坚持一会会吗?”漱玉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指——似乎对方这么快服软也出乎她的意料,“刚才笑了那么久,累了?呵,就算陛下意犹未尽,臣妾可是累惨了呢。接下来,就让姐姐来主持大局吧?“ 随着她一记清脆响指,卫仪自昏沉中清醒过来。她困惑地环顾一下四周,最终将视线投向被捆吊起来的少年。 “陛下,你怎么......被吊在那里?” 漱玉正坐到桌边为自己沏一杯茶,闻言轻笑:“姐姐怕不是忘了?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讲要惩罚一下这个不解风情的陛下呢。” “哦......”卫仪颔首,咬住下唇,只是通红的耳垂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一步步向少年走近,目光垂落绕着床铺徐徐转了一周。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听他含混不清的喘息,还有那双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足底,玉琢似的脚趾无措地蜷缩着。 深吸一口气,她忽然自背后贴近了少年,手指悄然无声落下,在他脚掌内侧抚摸。 “臣妾听说,陛下的这双脚,最最怕痒了。”她屈起小指,顺着足底的弧度不急不缓挑弄,感受着自他足底陌生的触感,随着她指尖的移动,那每一块痒痒肉被唤醒后的颤抖——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夫君那么近。 “而且,陛下也最喜欢被人挠脚心,是不是?”小指是人手五指中最脆弱的一只,但呵起痒痒来,它有着其他五指都无法媲美的优势,“您身为一国之君,还向臣妾吹牛说要有朝一日北讨鞑靼,现在却连臣妾的一根小手指都都付不了呢。” “......”少年并没有觉得很痒,但一想到自己是被卫仪的小手指头逼得摇摇欲坠,另有一种羞辱爬上他的心头,脚底的逗弄也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可是陛下,你为何不笑呢?是臣妾挠得不够痒吗?”她呵一口气,带着湿润的手指再度落下,自脚弓倏忽划过,激起肌肤上一道红痕。 “呜...!”少年脚趾夹紧。 “若非不痒,那就是陛下不喜臣妾......就连在臣妾面前畅怀一哂都不愿,我...臣妾这个皇后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卫仪心中的委屈积郁日久,如今终于爆发开来。 宫中对少帝怕痒的流言甚嚣尘上,大多数都是关于陛下的身子如何如何敏感,一双脚如何如何怕痒,被宫女如何如何玩弄等等。这股歪风邪气曾被后宫中的尚仪女官着重打击,一夜之间连捕数十个宫女,打算依律拔舌后逐出宫廷,却在陛下一句“算啦”中不了了之。于是后来宫中又有心人编造出女官对陛下的种种暧昧传闻,也算是打击报复。 关于自己夫君的种种传闻,仪儿也是听过的。但她一旦知晓,往往整夜难以安睡,她从传闻中体会到的不是窥探私密的刺激,而是羞愤,是难过,更多的是嫉妒——凭什么自己的夫君要给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享?这难道不是对她这个皇后的讥笑嘲讽吗? 她若真是个心机深沉的皇后,只消赐死几个乱嚼口舌的宫女,即可将宫中的不正风气一扫而净,可她不是。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便不自觉假想出自己夫君被女官欺辱的场景—— “放肆!快给朕松绑!”御书房的木雕龙椅剧烈摇晃,少年身着衮龙袍,双手并拢向前,与翘在桌上的双脚绑缚在一起。他脚上还穿着靴子,雪白靴底正对着的,是后宫中那位不苟言笑的尚仪女官。 女官一边将书案上的文牍摆放整齐,一边不卑不亢道:“还望陛下赦免臣的犯上之举。只是如有其他法子,臣也不愿出此下策。” “你先将朕松开!”少年扭动手腕,只是徒然。 “请陛下先听臣说!”女官双臂撑案,自上俯瞰下来,“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为何放任那些下贱宫女欺辱?臣身为教导陛下君仪的女官,若对陛下的不肖举动视而不见,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我朝先帝?” 少年还抱着针锋相对的念头,笑着讽刺道:“笑话。你以为随便哪个芝麻小官死后都能瞻觐先帝吗。” 这女官五官端正,一对断眉更彰显英武之气,显然不是个能讲通道理的主。此刻她听少年轻佻言语,气得脸色煞白,愤然道:“看来陛下是打定主意一意孤行了!”她自袖筒中摸出一块方巾,叠起刚刚好大小塞进少年口中,然后跪地遥遥向飞观楼先帝灵位方向祝祷。 在少年疑惑的注视下,她含笑起身:“先帝在天有灵,也欣许臣纠正陛下哩。” “唔唔唔?” 女官也不多做解释,径直揽住少年的脚腕,用力就要除下他的龙靴。 龙靴虽然宽大,但连着绳索和少年手腕绑在一起,一时半刻如何脱得下来。女官费一阵气力,忽然灵光一现,自笔筒中挑出一柄裁拆奏本用的御刀,一手握住靴头不让乱动,一手执刀,顺着靴底边缘徐徐走了一周。 不多时,两片雪白的靴底拆下,露出少年久不见天日的纯白袜底。 “唔唔!哼...嗯嗯嗯!”无处躲藏的两只脚丫被女官的目光所慑,好像被毒蛇盯住的一双兔子,扭捏着向靴内蜷缩。 女官失望叹息,“事已至此,陛下依旧不想认错吗?” “呜呜呜唔唔!”少年咬着方巾,噫噫呜呜个不停,不知是何意思——但想来天子是不会认错的。 “既如此,请恕臣无礼。”女官捉住他藏在袜下的脚趾,另一只手指肚贴在左脚袜底上,自前脚掌开始,一丝不苟地爬搔划弄。 “呜呜呜!唔哼哼,哼哼哼哼...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少年骤然受痒,身子几乎从龙椅上弹起。左脚在靴底狭小的范围里左躲右闪,除了助长对方的胆量气焰,勾引出更为残忍的施虐外毫无用处。逃过一劫的右脚则竭力前伸,甚至想探出空落落的靴底,为自己的“同僚”分担火力——却只是徒劳。 女官认准了少年的左脚,将指肚换作指甲,抵住他套着白袜的脚丫用力抠抓起来。脚趾末端,脚掌,脚弓,脚心甚至脚跟......她以严谨守礼的态度呵挠着,宁可轻纵,也绝不放过一处。 “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少年已在她的指尖下痒地近乎虚脱了,唯有用鼻端发出缕缕悲鸣般的喘息。 女官挠了一阵,兴致索然。只因为白袜套在脚上,手指落处分明,袜子却松垮垮不听使唤,如此这般,她竟不知自己究竟呵过哪里。少年终于熬过痒罚,心里亦是糊涂。方才与其说是被她的手指折磨,倒不如说是脚底与袜底毫无规律地摩擦蹂躏。自己为何而笑,又是何处最痒,他是一概不知。 “陛下歇息够了,微臣可要继续了。”女官强板着脸,话音未落,双手便急不可耐地捻住少年的袜尖,将一对袜子抽离,露出两只修长细腻的赤脚。 “嗯?”显然没料到痒罚还有第二轮,少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惊惧,然后——被自脚底兴涌的剧痒海啸淹没殆尽。 “呵..!呼呼呼嗯嗯!哼,哼哼哼哼...!” 女官将两扇布袜盖在靴头,仿佛为轿子遮了两道门帘,手指则如穿帘之风,时刻不离少年的脚丫左右。“微臣将这个字赠予陛下,”她指尖沿着脚掌打横划过,激起一下战栗,然后突然向下转折,顺着深凹的脚弓线条滑落,另一只手左右开弓,自右脚脚心上打转儿,果然在写着什么。 “陛下可知微臣写了什么?”有意考校,女官起身摘下他口中湿漉漉的方巾。 “......”少年只是喘气,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女官长叹一声:“臣写的,是一个‘言’字,一个‘密’字。”她伸手轻抚少年脚底,“陛下既为君父,执政数载,何以不明‘臣不密则失身’之理。何况宫女位卑,算不得臣子,顶多只是陛下的家奴,死则死矣。后宫内外赏罚不明,何以使天下人归心呢?” 少年忍笑摇头,“朕......朕要着许多人心有何用?普天之下,朕只要一个人的真心。” 女官脸色一连数变,恨声道:“陛下口中那人,可是指当朝皇后卫仪?好,很好。既然陛下无意改过,那就接着受罚吧。” 她不再留手,十指齐上,指甲攒动,毫不留情地挑弄着少年最敏感的脚心儿。 “你,你不过是,呵呵哈哈哈哈哈一个绿豆大小的官儿!凭什么对朕哈哈哈哈哈,凭什么哈哈哈呵呵呵无礼哈哈!”少年左右摇摆着身子,几乎笑得背过气去,犹不忘辱骂。 女官言辞凿凿,“古语有言,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陛下今赦免万方,这万方罪愆,自然要落在陛下身上。何况微臣手里,还有这个!”她自桌上笔架中挑选出一根批改奏章用的硬毫,探出舌尖在笔头一触,信口胡诌道:“先帝赐臣的尚方宝器,上挠昏君,下挠佞臣,陛下十足十的昏聩,焉能不挠?”话正说着,笔尖已向少年软绵绵的脚底落下。 “什么哈哈哈哈哈!简直荒谬!!!哈哈哈哈且慢哈哈,好痒哈哈!朕哈朕有罪!朕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且慢认错。先帝为避免微臣宝器私用,命臣但凡动用宝器,都要将个中缘由书面阐明,或留于青史,或昭告天下。却不知陛下选哪个。” “呵呵呵呵朕!朕哈哈都不,不选哈哈哈哈哈!诶啊哈哈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剧痒让少年的笑声都拔高了八度,落笔无声,在少年视线触及不到的死角,笔锋顺着脚底的褶皱行进,淫猥地在脚心窝上徘徊,横折撇捺,正一丝不苟地书写着什么。 “陛下还认得臣笔下的文章吗?” “咦呵呵哈哈哈?你写字了吗哈哈哈哈!呃哈哈哈朕真错了哈哈哈!朕真不知道啊哈哈哈!!” “臣写的是先帝的《诫子书》,字字珠玑,发人深省,陛下怎敢或忘?”女官占理,愈发加快了笔速,一遍遍在他足底毫无规律地乱涂。 “呼呼哈哈哈哈痒死了我怎么呵呵呵哈哈哈怎么知道哈哈哈哈你写的是什么???” “那臣就写到您知道为止。” 笔尖很快干了,她干脆抛弃一切礼节,直接将脸贴在少年脚底,用舌面沙沙涂过脚掌,用口腔包住每一颗脚趾,近乎陶醉地吞吐、用力吮吸......直到两只脚都被唾液沾满,在桌上涂下湿漉漉的痕迹。 ...... 仪儿自假想中惊醒,见众人都一声不响地望着自己,顿时俏脸绯红,银牙暗咬,内心自责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这些荒唐事。但又不住心浮气躁——如果自己构想的场景真的发生过,这夫君,还能不能要了? 她将注意力放回少年的双脚,后觉这双脚丫与自己想象中截然不同: 脚掌修长,脚弓略凹,纤细的脚趾撑着床铺,一副任妾采撷的可怜模样,脚底肌肤似乎吹弹可破,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只教人管不住自己的手指,想要痛痛快快挠上一挠。 “陛下,容臣妾再问你一次。”她将指甲抵在脚掌中央,似在威逼,又似在催促,“被那些下人呵痒作弄,陛下并不反感,是吗?” “嗯哼....呼呼哼哼哼...”少年死死抿住嘴唇,气息随着她指甲的挑拨而渐趋杂乱,对少女的盘问不置一词。 “陛下只管承认,臣妾绝不生气。” “......” 手指指甲再不停留,顺着少年绝美的脚掌中线沙沙落下,难以言说的奇痒在既细又薄的指甲边缘绽开。少年的唇抿得愈紧了。他对忍住不笑也算有不少经验,可不知为何,卫仪窸窸窣窣的一顿挑逗,偏偏比什么翎毛细刷都更具威力,说不出的难耐刻进他的骨子里,消散不去。 “说话呀!”另一只脚也惨遭逼供,仪儿将四指并起,在脚底留下数道醒目的红印。 “嗯啊......”痒感即将突破忍耐的极限。少年双拳紧握,呼吸夹杂着呻吟变得急促。冷汗打湿肌肤,顺着他莹白修长的躯体——背部中央的脊沟滑落,隐没在昏暗的股沟之间。 卫仪透过薄薄的白衫下看得到他鼓起的肌肉,不由头晕目眩又兴致高昂,指甲不再自上而下地挠动,而是变挠为钻,使劲在他脚心儿处旋转琢磨。 “呼呼呼呵呵呵呵...”终于,少年抿起的唇间断断续续流出笑声来,“哈哈哈你到底要呵呵呵,哈哈哈哈要朕,朕...哈哈哈哈哈承认什么?呼呼呼哈哈...” 在一旁静观的漱玉敏锐捕捉到了他用语的失误,抬手打了个响指——一位侍女随即双眸茫然,僵硬地向少年走来,双手缓缓抬起,十枚指甲倒映着烛光。 “陛下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了吗?” 什么话?少年稍作失神,便回想起来—— 今后不许再自称‘朕’,要说‘我’。 “这就是惩罚哦。” 话音刚落,侍女双手的食指分毫不差地落在少年腰间痒肉上,不急不缓地揉捏起来。 “嗯...啊!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呵呵呵连腰也好痒哈哈哈哈哈!!”他笑得简直都喘不过气来,修长小腹也已经收缩到了极限,可即便这样,身前的侍女仍然没有纾缓呵痒的频率。三根,四根...越来越多的手指落在他的腹部和侧腰,顺着肌肉的线条抚过,在小巧可爱的肚脐边上打着转儿......不知不觉间,侍女的手法愈发缱绻温柔,从她指尖催生出的痒意甚至盖过了足底,绵长的快感自腰间向周身扩散...扩散...... “看来哥哥是真的很喜欢被人凌辱呢。”卫仪含着湿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天塌地陷般的剧痒立时从脚底爆发开来,将少年抵触的内心,连同他怕痒的双脚,肉身,灵魂,一并摧垮,直至支离破碎!是指甲还是其他?少年早已感觉不出来,只知道好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他脚上抽!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喜欢哈哈哈,啊哈哈没有!哈哈哈呵呵呵没有哈哈哈哈!” “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喽。”卫仪加快了手指打转儿的速度。她纤纤玉指上套着的,是十只下宽上尖的珐琅护指,经过营造府中工匠的雕琢,每只护指尖端都留有不同造型。 那分齿如梳的,正在少年脚掌爬搔;拢尖似勺的,正在少年脚心抠挖;甚至还有用玳瑁嵌接,其形若锯的,正在少年脚趾缝间不安分地插着...... 听得少年惨笑,身前的侍女一改之前的温柔作风,手指忽然上移,在他腋下一寸与肋骨相接的软肉用力一戳!然后用双手拿住侧腰,不断捏起再松开,将少年腰间本就不多的痒肉如和面般蹂躏,用力到仿佛要将痒感全数揉进他的体内。 “哈才哈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朕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今后不许再自称‘朕’,要说‘我’。 “陛下,你是明知故犯啊。”漱玉假惺惺一声惋惜,“罢了,你们也来一起伺候陛下。”她打个响指,“将陛下伺候得最舒服的那个,有赏。” 随着她一声令下,陪侍的众宫女不再等待,绕着床沿绕到少年身后。在少年视线难以顾及的死角,她们以灵活的手指向他下体最大的弱点——脚心悍然发起了袭击 左边的宫女个子不高,正好用单手将少年的脚捧起,另一只手爬上少年脆弱的足底,精准地胳肢着每一块痒痒肉。 右边的宫女先不着忙挠痒,只是极温柔得抚摸着少年的脚底,待少年的注意力全部被左边的呵痒吸引过去之后,尖锐的指甲向少年全无防备的嫩脚心凑了过去...... “朕呵呵哈哈哈!朕命你们哈哈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好痒!哈哈呵呵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的惨笑与哀嚎激不起同情,君主的口谕也无济于事。 作为回报,更多的宫女将目标对准了他饱受磨难的双脚——一名宫女牢牢拽住他左脚的小脚趾,灵巧的手指伴着笑声跃动,在他脚趾根部飞快弹起了琵琶。 右脚所遭受的厄运比左脚还要残酷——一只小指戳在脚底的嫩肉上,却不忙着作弄,指尖上下滑动,渐渐集中在少年深凹的脚心儿窝,速度也一点点加快,加快。就在指尖与脚心将要接触的霎那,触感消失了——少年悬着的心尚未放下,无数手指如雨打芭蕉接连落下,狂乱的痒感登时自脚底爆发出来。 两只脚感受到的剧痒截然不同,但催生的恐惧是相似的。少年笑得几乎断气,前后摇晃着身子,将白绸拉得吱吱作响,床铺摇晃,终于,他哭了,两行凉薄的泪痕在烛照下宛若流光。 将君主最后的威仪丢得一干二净。 [newpage] 第十六章 探庭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 灯火摇曳,如豆大娇娘起舞于盏上。 卫仪早放开少年的双脚,此刻,她正将脑袋埋在他胸前摩擦,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感受他胸脯剧烈起伏,听他笑声在胸腔中回响。 “陛下眼中放得下万里河山,为何偏偏就容不下臣妾?是臣妾不能满足陛下吗?”她委屈发问,带着各类护指的十指已下意识沿着他肋骨拨落,拉起,不留一点情面,简直像是在发泄。 “陛下为什么不兴奋——明明被那些下贱女人呵痒的时候,陛下兴奋得不行呢。”少女如百合花娇嫩的嘴唇中说出的话语不带半分掩饰,但纵观天下,也只有她才配说这些话,“哥哥,你究竟有多讨厌我啊?” “嘻嘻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没有讨厌呼呼呼哈哈哈哈!!” “陛下瞒不过我的。”卫仪听他辩解,更是咽塞恼恨,侧目恰好望见湘妃漱玉一副得逞的阴冷笑意,她的脑海里,便不自觉假构出陛下与漱玉沆瀣一气、哄骗自己的场景—— 湘妃殿重重帷幕下,漱玉正靠在天子怀中,咬一口晶莹剔透的葡萄,她被冰凉酸甜的口感刺激得四肢伸展,栗色秀发随意散落,美艳照人。 天子屈指在她琼鼻一刮,取笑道:“慢些,只要玉儿你爱吃,朕再命那外邦使者进贡。” “哼。”漱玉毫不领情,“不知道陛下是只对我一人好,还是对每个姐姐妹妹都这样。” “自然是只对你好。”天子为她剥个葡萄,递到她唇边。 漱玉故意偏头不接,慵懒发问:“那这外邦的葡萄,皇后也有得分吗?” “爱妃觉得呢?分与不分,朕都听你的。说到底,卫仪那个小丫头,娇惯麻烦,朕可没兴趣沾染。”他挑起漱玉的尖下巴,“还是你更可爱。” 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 不多时,两人云雨事了,在床上打闹作一团。忽然宫外宦官通报,“皇后娘娘驾到,请湘妃跪迎!” 天子蹙眉坐起,神色不耐:“她来这里做什么?扰人清净!” 漱玉忽然自后握住他的脚底,窃笑道:“陛下,被我捉到啦。” 天子宠溺地将她拉进怀里,刮一下鼻子:“你这个小妖精,就知道使些阴谋诡计。我先命人把她打发走,再和你好好论一下输赢。” “不嘛,陛下~夫君~人家还没准备好和仪儿姐姐翻脸呢。再说是她把人家招进宫来的,臣妾怎么好意思恩将仇报呢?”她用指甲在天子脚底一划,计上心来,“夫君,我们这样好不好?......” ———————— 被宫女宦臣簇拥着,‘卫仪’脸色苍白地步入殿来。 帷幕卷起,纱帘垂下一半,榻上的漱玉面色同样不好看,她勉强支起身子,气若游丝道:“姐姐来了......臣妾受了风寒,恐不能见礼,还请姐姐恕罪。” “妹妹生病了?太医看过没有?”‘卫仪’忙在榻边就坐,关切地握住她的手腕。 漱玉搪塞道:“太医诊过,说只是小恙,吃些热汤热饭就好。”一句话尚未说完,她下身的被子忽然一动。 ‘卫仪’被吓了一跳,“妹妹这是?” 漱玉打岔干笑,“是臣妾的腿有些麻了,不打紧。” ‘卫仪’摇头:“我受圣上所托掌率后宫,怎好看着妹妹孤衾卧病?来人,再请太医过来诊断。” “姐姐,真的不用......”漱玉劝解无用,忽然计上心来,手指缩回锦被中,指尖在天子脚背调情似地拨弄!她假意干咳两声:“嗯,到底是姐姐一片心意,妹妹我也只能——谢恩了。” 少顷,女太医解下缠在漱玉腕上的丝线,禀道:“娘娘,湘妃脉浮,鼻塞而声重,应是近日宫中暑气消散,寒生露凝,秋风穿殿所致。臣有一奇方,当可祛风散寒,缓解病症。” ‘卫仪’好奇道:“不知是何奇方?” 女太医答道:“夷油刮痧。” 帷幕床帘散下,一双脚探出帘隙,架在枕上,再有一张凭几压在脚踝上,使其不致乱动。闲杂人等都被驱赶出殿,湘妃殿里只余皇后、太医及漱玉“三人”。 “湘妃娘娘,且忍着些痛。”女太医取一小瓶精油,润湿足底,再摊开黄布,露出十多种形状各异的瓷制器具。她挑挑拣拣,最终挑出一个带光滑锯齿的,“臣要开始了。” ‘仪儿’捧茶坐在一边,看这双红润油亮的脚丫被瓷齿刮过,激烈的颤抖,不住反抗,甚至将凭几都抬高了几寸,不免好奇:“妹妹,感觉怎么样?竟有这么痛吗?” 透过帷帐,漱玉的声音略有些气喘:“多谢姐姐关心,妹妹还挺得住。” ‘仪儿’只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那边女太医惊叹:“娘娘体内的湿气甚重。”将瓷齿放下,换了一个顶端尖锐有如玉笔的痧板,瞄着脚弓部位来回戳刮。 “嗯!哼哼哼哼......”一双脚丫如遭雷殛,脚趾开张不住颤抖,压在脚踝上的凭几在床板上跳跃。 “妹妹?”‘卫仪’似乎听到了熟悉的男子声音。 “姐姐...呵啊......劳烦姐姐,帮忙摁住妹妹的脚腕......妹妹,妹妹实在是受不住了......”漱玉不住倒吸气,仿佛真的承受着什么痛苦。 ‘卫仪’听她这般说辞,疑惑顿消,忙“哦”了一声,放下茶盏,走近摁住了那对脚丫。双手甫落,心里惊叹便生:湘妃的脚丫这么大吗?而且......好像也比我更怕痒......咦?她的劲好大啊。 床帘内,漱玉强压在天子身上,双腿将他的双臂与身子紧紧夹在一起。左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右手探入天子衣衫,猛烈地逗弄他的乳头,还用自己灵活的脚趾去抓挠他的肋骨。她满怀恶意地笑着,湿润粉唇包裹住少年的耳垂,向他耳洞中呵气:“陛下乖,可千万别乱喊乱动,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在帷幕中的是你,不是我,嘶......你知道后果。” ———————— 仪儿被自己想象的场景气得浑身发抖,对鼓噪自己做出种种荒唐事的漱玉自然生出嫌隙。她松开汗湿的手心,又看到在自己面前丧气可怜的少年,不由心生怜意,低声道:“劝诫夫君本是臣妾作为皇后的责任。陛下荒唐了这么久,也该收收心了吧?” 少年长发散乱,不发一言,宛若死去。 卫仪无奈,只得抬手为少年梳理乱发,命道:“你们将陛下解下来。” 但,没有一个人响应。 “姐姐这是要做什么?”漱玉的声音在寂寥的坤宁宫中回荡,格外慎人,“明明陛下还没有认错吧?姐姐怎么就畏缩了呢。” 卫仪听她言语犯上,心中不满更甚,转身挡在少年身前,一对眸子似要冒出火来,“湘妃,你这是要犯上吗!” 漱玉只是笑,幽兰色的唇翘起,像蛇的吻。 “来人!将湘妃押下,听候处置!” “嘻......姐姐不用费心了。尝过了惑心花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摆脱臣妾的控制呢。” “惑心花......那是什么?”卫仪黛眉微蹙,惑心花,这词她似曾听过。 “姐姐也尝过的,你忘了吗。” 漱玉玉指交织,打个响指。 啪。 ...... 卫仪自昏沉中转醒,只觉得脖颈僵直,自肺腑到指尖,无一处不阴冷发寒。 “娘娘,东西取来了。”一旁的侍女将一个脂玉小瓶递上。 “嗯......这是什么?”卫仪浑浑噩噩,打开瓶塞,一股浑浊的异香钻进她的鼻窍。她只觉得嘴里一阵泛酸,同时腹中一阵绞痛,忙摆手示意她拿开,。 侍女将小瓶又递近了几分,“禀娘娘,这是今岁番邦上贡的精油啊。” “拿开!”卫仪厉声呵斥,肚子里已翻江倒海。 漱玉慵懒的声音适时响起:“姐姐你躲什么。这精油不是平日里你最喜欢的吗?” 卫仪闻言诧异,“是这样吗?”漱玉说出的字词在她脑海中回荡。卫仪困惑地揉揉额头,之前的不适感一扫而空,她渐渐不再抗拒,甚至品出这气味的迷人之处来。 “姐姐,把它接过来吧。” 卫仪顺从地将玉瓶接在手中,空洞的眼神扫过床榻上被捆吊着的少年,忽然想到了什么,倒一些透明清香的液体在手心上,“对了。这自番邦进贡的新奇玩意儿,最是养人,陛下不想试试吗?” 少年垂首瘫软,双臂搭在白绸上,对少女的呼唤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一丝防备。 漱玉冷笑:“不过是被呵了几下痒痒,陛下何必装得如此狼狈。”早有两名宫女将手指探进少年柔絮般的腋下,一来一回捣弄着。“嗯......”少年打着哆嗦自昏沉中转醒,还没自腋下的戏弄中缓过神来,卫仪一双冰凉湿腻的小手已落在身上。 “呵...凉......” 卫仪沾满精油的小手自胸口抹下,浸湿白衫,为肌肤涂上一层亮色,在烛光下倒映着微光。胸脯,小腹,双腿,臀部,每涂到一个敏感部位,少年自脚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就会瞬间绷紧,提臀,挺腰,昂首,显露出只属于男性的完美曲线。精油在肌肤与肌肤的摩拭下逐渐变得滚烫,少年抑制喘息,却没法不注意到身体正变得越来越敏感。 似乎注意到了少年的不适,也许是一瓶精油终于见底,卫仪停下动作,“哥哥是不舒服吗?”她垂指在少年脚底一撩,“这样呵痒是不是更痒一些?哥哥喜欢吗?” “呜...不要!” 将少年周身抹遍,少女还是对他的一双脚最有兴趣,看着它在自己指尖下惊慌失措,心中的情欲便被一点一点激发出来。她呵了一下还不过瘾,一指变作四指,轮流向少年娇嫩的脚底招呼。每一路被指尖爬过的皮肤都抽泣似地反抗,但很快都在激烈的痕痒下败下阵来。因为少年脚趾蹬住床榻,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此刻面临少女的呵弄,无论前脚掌、脚弓还是脚跟都无法挪动分毫,能做的唯有绷紧、放松,不断摆动、踮起又放下。 “哥哥的脚真好看。”卫仪掩口轻笑,“而且,好怕痒,嘻嘻。” 她停下作弄的手指,俯下身子,轻抚他紧绷的小腿肚,向依旧坚持着的脚趾缝里呵气。被滑腻精油触动的无数敏感神经在少女的温柔款待下不堪一击,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脚掌向上蔓延,直至大腿、臀部......少年身子前倾,脚趾也不自觉地放松,转而用脚背支撑着身体,展露出掩藏多时的脚趾肚。 “你真的好怕呀,好怕痒呀。”卫仪将他脚趾轻柔地掰开,慢条斯理地在趾肚处摁压着,直到他的脚掌脚趾完全放松下来,然后——四指粗暴地插进少年的趾缝间,指甲掐住脚掌的嫩肉,手心紧贴脚背,将脚趾向脚背方向反抻。 “呜!”少年一声痛呼,脚趾根部被碾碎一般疼痛,此刻才想到要反抗,已是太晚了。卫仪半坐在他小腿上,一手扳住他的脚掌,另一只手在他舒展开来的脚底呵弄起来。 “呵呵呵,咳咳,呵哈哈哈哈哈...”听着少年沙哑的惨笑,很难想象原本他的声音是如何清亮悦耳。少年甚至已经说不出话,即便被蹂躏地“体无完肤”,他仍没有放弃抗争——抓住每一次搔痒的空隙,与对方桎梏着的手指搏斗——可悲的是这种行为落在卫仪眼中,悲壮的意味全无,倒多了几许调情色彩。所以她挠得愈发用心,将少年五趾中的四趾一手把握,只余下一只可可怜怜的小脚趾,随着每次搔挠而不住发颤。 呵得尽兴,卫仪取湿巾擦净手上的精油,将一杯水递到少年嘴边。 “哥哥慢点喝。真真是渴坏了。”她托腮凝视着埋头喝水的少年,眸里是满溢出来的疼爱,“臣妾听太医讲说,这精油不宜久涂。臣妾这就为陛下擦干净,可好?” 少年正叼着酒樽出神,脚底的肌肤忽然感受到一种蠢蠢欲动的清凉,他艰难回首,却看不到自己双脚的状况。原来是侍女取来珍珠、玉屑、沉香与白豆调和而成的澡粉,扑簌簌洒落脚底,正与精油搅和在一起。 卫仪取出湿巾擦抹几下,惊疑道:“这...怎么越洗越脏了呢?”床榻上,原本两只白皙的足底脏成一片,只有脚心与脚趾缝还能看出原本的颜色,倒是显现出一种被玷污的美感。 “你们快取些器具过来,替陛下将脚好好洗刷一番。”卫仪对他一双脚丫把玩尽兴了,纤眉挑动,便不自觉去关注一些平日里关注不到的地方,“臣妾在成婚前曾听家里人说过,哥哥越是清明贤德,这里...就越怕痒哦。”她遽然探手,在少年大腿内侧摸了一下。 “嗯啊!”少年正竭力与脚底清凉灼痛的快感抗衡,全然没料到双腿内侧会被袭击,此时突然被少女一摸,几乎痒得跳起。 倒也不是他这里真的敏感异常,毕竟之前还被漱玉那样折磨还忍耐的住。实则这里和脚底敏感程度难分轩轾,但因上身的精油下淌,竟有一多半残留在股部的隙缝中,方才经挣扎摩擦,肌肤发烫,外加被卫仪的冰凉手指一触,多管齐下,才有了他这般反应。 不明就里,卫仪只当他那里是真的非常怕痒,心中既惊又喜,思索着刚才的话虽是凭空捏造,难不成真有几分道理? “哥哥真的有这般清明贤德?我不信。你俩,将他腿拉开些。”卫仪唤来两个宫女各抱住他一边大腿,用力分开,她双手食指中指并起,在少年滚烫的大腿根部快速地戳来戳去。 “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啊啊哈哈哈!!” 乌泱泱的痒潮席卷,少年左右扭动身体,哆嗦着惨笑,到了最后,透过若隐若现的白丝薄衫,下体一点点昂起头来。 “哥哥,夫君......你湿了哦。”卫仪掩口,一对笑眸眨也不眨盯着那话儿。 她放开少年的股部,转到正面,将少年的玉柱一点点包在手中,“夫君想出来了?”她手指逐渐用力,仔细体会着这东西与她每一根手指接触的不同的反应,“如果我捏这里......夫君会舒服吗?”恰逢其时,少年身后的两位宫女挑选好了洗刷脚底的器具——左边那位手持一柄洁齿用的细毛刷,在他脚趾缝间探进探出;右边的挑出一把栉发用的檀木梳,对准少年的足底悍然发动了袭击。 “欸呵呵呵哈哈哈哈!脚呵呵突然好痒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啊哈哈太难受了哈哈哈哈!!” “夜已深了,陛下可以笑得小点声吗?”漱玉端着茶碗在一旁看够了,自桌上拾起两枚方才玩过的犀角骰子,趁着少年惨笑的间隙,塞入少年两边的臼齿间。 “唔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少年嘴巴被撑到最大,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痴笑。 “嗯,这就对了。”漱玉满意的点点头。探臂拾起一柄琉璃制的长杆小勺,徐徐探入少年口中。 少年无辜而惊惶的眼中已溢满了泪,他不知道漱玉打算做什么,但看着细长的小勺一寸一寸深入自己口中,生理上的不适感很快占据了上风。 好在小勺没有真的自喉咙眼伸进去。漱玉两指搓动,小勺贴在他口腔顶端打着转儿。少年人的上颚中间多留有一缝,最是敏感,而漱玉的目标也正是这里。 “呜呜呜呜......” “感觉不错吧。”漱玉挑一缕栗色发丝,伸进少年鼻孔扫动。 “呜呜嗯嗯......” 漱玉调转小勺,在少年舌面上自里向外刮,“这里妾身也会好好疼爱哦。”少年被她小勺探到齿后,在私密的口腔中打转刮擦,一种使人寒毛直立的反感充斥周身,泪水抑制不住地淌下,牙齿咬着犀角骰子喀喀作响。 卫仪痴痴愣愣在榻上坐了一会,两手渐渐松开少年下体,在榻上站起身来。她自从听了漱玉的响指,仿佛着了寐魇,神智昏噩不清,不但对站在自己身后的漱玉视若无睹,更对漱玉唯命是从。 “夫君,你为什么哭了?是仪儿弄疼你了吗?”她拭去少年脸上的泪痕,将他湿漉漉的下体夹在两腿之间,踮起脚尖,用温热丰腴的大腿肌肤反复摩擦,“这样就不疼了吧,会不会稍微好受一点?” 和少女青涩的指技不同,单是女儿家瓷器般精致的股肉,便胜过人间无数。少年虽年少称帝,但到底未经人事,私密处与女儿家肉体厮磨的种种缱绻,他怎禁受的住?与此同时双脚被什么软溜溜东西一触,是之前负责呵弄双脚的侍女忘我地舔舐起来。 少年气若游丝地喘息,一对莹白脚掌在她们的丁香小舌下勉强支持,但两位侍女对他如何反应显然毫不在意——她们眼中只有少年憔悴而敏感的双脚。将脸颊亲昵地贴在脚底,再自脚趾到脚掌,大面积地舔舐过去,将湿漉漉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 “嗯...!”少年白皙脚背紧绷,依稀可见青色的经脉与骨骼。负责左脚的侍女死死把握住他的脚腕,自脚跟起缓慢向上舔着舐着,灵活的舌尖撩动名为“快感”的琴弦,而舌苔的触感分明,感受着少年脚底最天然的味道,瞧她痴迷的神情,好像面前的脚丫有多美味似的。负责右脚的侍女则专心与脚趾比试着力气,她分别捏住少年的两只脚趾,像扯蟹腿似的分开,用舌尖去够脚趾缝间的嫩肉。 被这般不留情面地舔舐呵痒着,少年口中亦是泥泞一片,自无法合拢的嘴角淌下,沾湿了他的白衫领口。 “呜,夫君,仪儿......仪儿感觉好热...”身前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袒露出青涩的上身,眼神迷离,用自己颠颤的、软嫩柔滑的白鸽去触碰少年的双乳。彼此的乳首摩擦着,感受对方再次一点点变硬,挺起,变得更敏感。 “皇帝哥哥,你真的好美呀。”掀起长发,仪儿用指尖擦过他的眉梢,“让我想要欺负你,欺负你......揉碎你,看你哭得梨花带雨。”她突然粗暴地用指甲掐住少年的乳头,用指肚飞快而用力地搓弄。 少年痛的脸色惨白,少女的指法忽又放缓,在少年乳首处打着转儿,极动情地在少年红豆上慢揉,仔仔细细呵弄起来。 少年脸蛋上涕泪纵横,整个人就像热锅中沉沉浮浮的冰块,泣也不是,笑也不是,唯有情欲的烈焰自双脚与胸前复燃,噼噼啪啪,向身体其他部位蔓延。 卫仪指甲在他红豆上一挑,带出一阵战栗,“哥哥那里一跳一跳的呢,是想要释放了吗?”她骤然夹紧双腿,阻断了少年即将爆发的快感。 “求我。” 大腿夹的更紧,“求我。”她又重复了一遍。 少年的身子不再颤抖,而是自指尖到脚趾的绷直,仿佛整个人都拔高了一寸......凝脂似的白皙肌肤自脸颊,自双耳,到双臂,双腿,再到肌肤的每一处,都被渐渐染上了妖冶的瑰红。 他依旧没能释放。 月上梢头,星河将隐。 坤宁宫外又点起两盏灯笼。 卫仪打开一个檀木盒子,盒中明黄锦缎上,并排放着一长一短两只毛笔。 她捻起一根短笔,悠悠道:“这是去年中秋,夫君你为纾解臣妾的思乡之情,命人自江南采买的湖笔。”她的嘴角上扬,“说是采买,其实啊,这笔是臣妾的家兄卫准一早就准备好的,用兔毫作笔锋,经霜的白竹作杆,以象牙为笔斗,为笔顶,一笔为阳献于夫君,一笔为阴留于臣妾......也算是臣妾的嫁妆。” 她执笔冯虚点拨几下,轻笑:“这笔臣妾用了,的确没那么想家了。夫君,你说这是因为你的体贴呢,还是因为臣妾哥哥的关心呢?” 她放下短笔,又拾起长笔,将笔尖在茶杯内浅浅一浸,向少年款款走去。 “说到底,臣妾怎么样和夫君关系不大吧。毕竟如此好笔,夫君一眼都没看过呢。”她柔声细语说着,绕到少年身后,一点点解下他的亵裤,“可这笔究竟有没有这么灵验,不如让臣妾代陛下试用一番吧。” 烛光阴影下,隐隐约约瞥到少年无暇的翘臀曲线。少女悬腕执笔,用笔尖在少年的后庭自下而上一遍遍轻梳。 “嗯...?呜呜呜...!”少年这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从没有人瞧过,更别提被少女用毛笔这般逗弄。每一次被笔尖经过私穴,针扎似的剧痒几乎将他的身子整个劈成两半,笔锋倏来忽去,他口中嗯嗯唔唔叫个不停,身子急颤,银牙几乎将犀角骰子咬碎,涎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少女只是梳扫还觉得不过瘾,挺起笔尖,径直伸入少年的私穴中。 “————!”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短呼,周身彻电似地狂颤,这少年最隐秘的一处所在,今夜终是被攻破了。 漱玉在前用丝帕替他擦拭干净口水,讥诮恭维道:“恭喜陛下,贺喜娘娘。今夜花好月圆,正适合二位圆房呢。” 卫仪恍若未闻,手下锋颖在少年体内探探出出。少年伴随着她的节奏正低沉地喘息,下体撕裂一般作痛,他旧泪未干,新泪又止不住淌落,泪珠打在绣榻上,洇染出一朵朵水花。 他不是因为疼而哭泣。 他之所以落泪,是因为羞耻—— 他本该是千秋万代的帝王。 是因为愤怒—— 不论是青狐丘还是漱玉,从没被他放在心上。 但他到底还是败了。 他的自尊在少女笔尖的不住抽插中落地粉碎。 或许真的如漱玉所说......他再也不是那个以“朕”自称,顾盼飞扬的天子。 无声处又是一下刺痛,卫仪将湖笔搁在丢在一边。 她垂头凝视自己的手指,烛光映照在指甲上,亦闪亦暗,如梦似幻,煞是好看。歪头想了想,她将四指屈起,只留一根小手指翘着,然后...... “说起来,夫君还是这里最怕痒呢,” 小指在起皱的脚底拨过,少年没料想脚底会再度遇袭,被精油与汗液完全浸透的身子后坐,双脚慌不择路向臀下藏去。 “不许逃!”卫仪抓紧他脚腕上捆着的绸带,手指竖着划拉几道以示惩戒,“这天下的男孩子,都如哥哥一般怕痒吗?”指甲复沿他脚底细腻的纹路游走,“还是说,哥哥是最怕痒的呢?” 少年几经玩弄,仍没能适应呵痒的感觉,只是体力不支,身子发麻,笑声也不及之前的鸣啭动听。而少女的手指依旧是那样灵活,重重戳着脚跟,划拉脚弓,撩拨脚趾,刮蹭脚掌......最后十根手指不约而同向脚心蜂拥而至,集中在一点迸发出令人发狂的剧痒。少年咳嗽着尖笑,挣扎将皇后的御榻摇晃得“吱呀”作响,几乎散架。 ——他像一块被左右不断拧转着的帕子,直至体内的最后一点“水分”也挤干挤净。 卫仪单是挠着还觉得不尽兴,垂首,咬噬,在少年脚心上涂下一个吻痕。 “嗯啊!”少年惨笑声中掺杂一声含糊的低叫。 耳畔响起的,是卫仪那清纯空灵的声音:“哥哥,妹妹我又要,进,去,咯。” “啊啊?不,不要...” “今夜真是稀奇。”卫仪指使之前控制住他大腿两个宫女将臀位摆正,将自己长发拢在身后,挽起袖子,诮讽道:“哥哥身为皇帝,竟然也会说‘不要’这两个字。” 她扶着少年的翘臀,借着烛光可以隐约看到他皮肤下的青色脉络,“还望皇帝哥哥‘不要’乱动,不然妹妹我下手出了差错,将哥哥的龙庭伤着就不好了。”这样说着,她将指尖抵在少年的隐秘之处。 “......” 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痛楚,少年犹疑地颤抖睫毛,睁开眼睛。少女的指尖正与他那处摩擦,没有深入。 不敢问一句话,也不敢动弹一下。少年的身子就这样被悬吊在床榻上,以并不舒适的姿势僵直着。 “你还在等什么呢?哥哥。” “......?” “你不会是在等着妹妹我来主动吧。” 少年脸色苍白,涎水和眼泪在下巴凝成一颗颗小水珠。他直勾勾盯着汗湿的床榻,满眼都是惶恐。 少女的声音很是为难:“如果哥哥真的要我主动的话,也可以啦......但那和我,强奸哥哥你,有什么分别呢?” 仅仅是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已经将少年逼到了自尊崩溃的边缘。 而卫仪等的就是这一刻。下一瞬,负责固定少年大腿的两个宫女在大腿内侧轻柔地呵弄起来。 “呜...”少年本能地蜷缩脚趾,扭动身体,向前躲避。可他在呵痒下酸软无力的大腿,只是支撑身体已经算尽了全力,拉扯着身体的双臂亦早没了力气。尽管心中千分抗拒,万分抗拒,但虚脱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回落,好似上扬到顶点的秋千,回落,直到—— 再度与少女的指尖重逢。 ——这是少年的底线。 在不知名的恐惧驱使下,少年紧紧闭上眼睛,全身肌肉紧绷,拼命与她的指尖远离。 “啊啊哈哈哈,呵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底的呵痒也被重启了,精疲力尽的少年仿佛折翅的飞鸟,在纷乱的气流间起伏竭蹶。 “等下手指伸进哥哥身子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嘻嘻,哥哥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很柔软吧。” 少女轻声嘟囔,泄走了少年最后的气力。 看他终于妥协,卫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根本没给他留下喘息的时间,在她的示意下,徘徊在少年大腿和足部的呵痒愈发肆无忌惮。 “欸哈哈哈哈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不行啊啊哈哈哈哈...” 每次指甲与脚底相遇,或是大腿内侧被指尖刮擦,他的身子都会无法抑制向前闪躲。可在白绸的束缚下,他的身子只能一次又一次落回原处,少女的手指在他小穴进进出出——这样看来,反而像是少年自主动寻求侵犯,或者说自己侵犯自己一样! “呵呵呵...好可爱啊。哥哥作为一朝天子,被妹妹我这样欺负,凄惨地流着口水和眼泪,还不像样地大笑,会不会觉得很屈辱呢?” 少年双眼无神,狂乱地摇着头,唾涎滴落地到处都是,面色已不复最初的惨白,渐染上了一抹如杜鹃啼血的殷红。 “夫君,身为男性却被这样侵犯,有什么感想吗?”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少年不敢挣扎,甚至不想挣扎。因为每次徒劳地挣扎,都会让少女的手指都会向内再深入一点。 “哥哥叫的可真好听。”仪儿转动手指,用指尖够他体内的那处突触。“呵,怪不得她们那么爱欺负你——皇帝哥哥,你的尊严,真的一文不值哦。” “嗯啊啊啊啊——??!呼哈哈哈哈!”体内似乎有什么破碎了,溃决的快感自那一点爆发开来。少年甚至发出如女孩子一般的尖叫,然后迅速被笑声代替——来自身体各处的痒感同样被成百倍地放大了。 卫仪既惊又喜:“弱点就在这里啊。”她一遍又一遍蹂躏着少年体内这块嫩肉,“嘻嘻,你把我保护的那么好,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我侵犯吧?嗯?哥哥,夫君,陛下?” 在剧烈而持续的快感和痒感下,少年呼吸都在打颤。他感觉好像有一柄温热的叉子在自己体内来回搅拌,带着一种难言的反感从屁股小穴向全身扩散。 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脆弱,到了最后,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会触动下体的疼痛。 “啊,啊不要再往里了哈哈哈哈哈!啊,真的好痛哈哈哈哈,呜呜呜...啊,呵呵呵也好痒哈哈哈哈,啊啊...” “还请您稍微克制一点吧。毕竟像陛下这种身份的人,不过被稍微欺负一下后面的小穴,竟然狼狈成这副德行...就连臣妾都看不过去呢。” 呵痒的频率比之前又快了。毛笔在脚趾缝里轮流抽插,梳子抵住脚弓自上而下一遍遍刷过,在梳子离开脚底的空隙,指甲立刻补上,在脚掌脚心各处肆意搔挠。另一只脚被舌头舔舐拨弄,亲吻吮吸,自脚趾肚道脚趾缝打着圈儿,不断重复柔软隐秘的肌肤。 少年数不清有多少,又是什么在自己脚底蹂躏,他脑海中仅剩下了一个晦明不定的念头—— 痒。 最后一根琴弦终于崩断了。 少年小腹缩紧,整个人吊挂在白绸下,昏死了过去。 他颤抖的睫毛上犹沾染着泪珠。 妖冶而动人。 “昏过去了?”卫仪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唤来宫女,掬一捧茶汤自他头顶浇下。 茶汤落下时半滚,向下流愈凉。茶水浸透了少年的乱发,在两侧肩窝各积了仿佛两块深色剔透的宝石的茶洼,然后顺着后背脊沟淌下,隐没在股沟,又顺着他白皙如瓷的大腿呈一线滴落,洇湿了床榻。 可就算这样,少年还是没有醒。 卫仪看着他完全没有防备白得耀眼的身体,忽然有一种要加倍凌辱他的欲望。她贴近他的脖颈,深深呼吸......一路舔舐,他的锁骨,乳头,小腹,大腿,膝盖窝,小腿,直到脚踝,含住他的脚趾,痴迷地嘬着。 最后,她咬住了少年的上唇,却不忍心撕扯。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香甜的唾液...... “姐姐亲够了,也该干正事了。”一双手粗暴地将她从少年身上扯下来。 卫仪蜷缩在地板上,四周的宫女围拢过来,视线发散,仿佛一具具生机全无的木偶。 漱玉站在最前面。 “什么...什么正事。”嗫嚅着发问,卫仪的头又开始疼了。 漱玉冷笑:“姐姐,你和我谋划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杀了这个狗皇帝吗?” 仪儿顿时慌了:“不,不!我没想杀他!” 漱玉蹲下身,与卫仪平视,将她之前摘下的凤钗塞在她手心:“姐姐,听话。” “不,不!我不要......不要......”卫仪惊恐地摇着头,说着不要,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金钗,摇晃着站起身来,爬到榻上。 “对,乖......就是这样。”漱玉眼神中流露出狂热的复仇之火。 “不要......”卫仪涕泪纵横,手中金钗高高举起,对准少年脖颈就要刺下...... 就在这时,浑圆刀光洒过,鲜血泼出,漱玉那足以令无数男人痴狂的肉体被自腰部分成了两半儿,腥臭的内脏泼了一地。 身着赤金锁子甲,脸上戴着暗红色的鸟嘴面具的女子自暗处纵出,自后方敲晕了卫仪,披风解下,为娇躯半裸的仪儿盖在。 天卫朱雀,云雀儿。 雨点答答滴滴,檐角风铃落落零零。 床塌上,天子侧身安静睡着,眼角红红的,犹有泪痕。 “雀儿。”他轻声呼唤,似乎梦呓。 “臣在。”朱雀卫云雀儿就在地上单膝跪着,不知已经跪了多久。 “你是不是早就到了。”天子气息微弱,声音嘶哑。 “是臣来迟了。” 天子低笑:“至少你还是对我...朕忠心的。” 云雀儿奏道:“彭劲草想逃,已经被我的人扣下了。” “先押下去,他还有用。” 云雀儿沉默一会,又道:“只是臣实在想不到,就连无生侍者都被湘妃的势力渗透了......” “不是他们的错。是朕一直小看了青狐丘。惑心花本该在当年那场大火中就一焚而空,谁知道竟流入朕的前朝后宫之中。”他话音停顿一下,“那些中了惑心毒的宫女,都送到太医院去实验。” 云雀儿不解:“臣以为,惑心花的解药宫中早已研究出来了。” “那就让他们研究些其他的。” 两人之间静默良久。 天子自床榻上坐起,眼眸中淌出冷意。 “雀儿,漱玉她人呢。” “被臣当场斩杀。” “......” “......” “你下手也太快了。”天子忽然苦笑,“血溅坤宁宫,你让朕的皇后以后还怎么居住?” 云雀儿也笑了:“下手怎能不快——我要是再晚片刻,就只有给你收尸了啊。陛下。” “漱玉是谁领进宫的?” “推举她为妃子的是皇后娘娘。但将她送入宫的,是江南的蒋家。” “嗯。” “这次刺客混入宫中,白虎相廖天启难辞其咎。陛下,不如让我......”她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天子摇头:“无妨。今夜之事莫在提起。天启他到底还年轻,朕会等他一步步成长,直到为朕支撑起着半壁江山。” 他将被子裹紧一点,望着窗外渐起漂泼夜雨。 后宫中漆黑的屋脊连成一线,托起深青色的天空。 末了,他长叹一声: “天终究是要变的。”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98293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98293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